,这糕点他不能用!”
沈师师今日虽然很难过,但她并没有把自己的情绪带到乔采薇身上,她觉着也许她也是身不由己的。
阳哥儿喜欢她,并不是乔采薇的错,只是谢阳的身子一向不好,她这才出言提醒一句。
可谢阳却塌下嘴角,满是埋怨地道:
“一块核桃酥而已,我哪有那么娇弱!三婶都说了,敏症不是什么严重的病,只有娘亲大惊小怪!”
乔采薇拍了拍谢阳的头:“阳哥儿,你娘亲不懂,你与她讲明白就是,不可这样说她!”
谢阳扁着嘴嘀咕道:“不懂就不要装懂,每日让我喝那么多苦药,不知道让我遭了多少罪!”
“小少爷,您怎么能这么说二奶奶!”
一直忍着怒气的玉珠终是看不下眼,怒斥了谢阳一句。
她家小姐可是太医院院令的女儿,老爷将一身医术都教给了小姐,她怎么可能不懂!
小姐若不懂医,小少爷怎么能像现在这样健康。
想他刚被送到小姐跟前时,瘦弱得跟猫儿一样,好些人都觉着这孩子养不大,是小姐不眠不休的照顾,才让他活了过来。
可这孩子竟然说小姐让她遭了罪,还真是没有良心!
乔采薇将谢阳护在了身后,扫了玉珠一眼,才看向沈师师道:
“小孩子口无遮拦,二嫂勿怪!不过阳哥儿说的也没错,男孩子,不能养得太娇气的,敏症的确不是什么要紧的病!”
沈师师隐隐皱了一下眉头,“为医者,以愈疾为善。且敏症并非小病……”
“嫂嫂这是在教我为医么?”
乔采薇打断了沈师师的话,微扬起洁白的下巴,淡淡道:
“我为军医,助三郎守城时,可来不及去背诵书里的那些酸道理!”
谢阳也鼓着腮帮,满眼轻蔑地道:
“三婶婶是女医官,难道还不如娘亲懂得多?爹爹说得对,你在内宅里呆久了,眼里没有旁的事,一点小病也被你说成了恶疾!你不就是想让我长大了以后感激你么,你放心,你不必这样,我以后也会为你养老的!”
这番话,比沈师师得知谢青辰要兼祧两房,还要让她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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