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晃就过去了半个月。
从杨牧刚穿越到现在。
初秋进入到了深秋。
这期间杨牧打发走了前来收税的衙差,试图带走喜儿的齐家亲戚,以及不少觊觎杨牧财产的宵小之辈。
杨牧花费重金,请村子里的人帮忙,将自家房子有拓展一间,从此喜儿就住了进来。
有让胡依宁请来一些铁匠,杨牧交给铁匠一些图纸,打算做一些东西。
算算日子,也该做完了。
这半个月,村子里不断传出各种版本的流言蜚语。
无非就是杨牧私吞齐冰家的豪宅。
虽然这个豪宅就是几间房子而已。
更有甚者,传出了齐冰就是杨牧害死的。
造谣者以齐冰家的亲戚传阅最甚。
可杨牧充耳不闻。
毕竟,自己确实占了齐冰家一点便宜。
齐冰的妻子,婉儿的嫁妆就是一台纺织机。
被杨牧搬回了自己家。
这是喜儿非要做的,喜儿虽小,却十分懂事,说要靠自己纺布来养活自己。
不给木头哥哥和晓晓姐姐添麻烦。
苏晓晓见杨牧没有阻拦,自己也就乐于见此。
甚至有时候还会和喜儿一起织布。
虽然杨牧现在的存款,已经足够二人在村子里一辈子衣食无忧。
但晓晓是个传统的女人,她不愿意每死无所事事,也有居安思危的意识。
所以这半个月,她和喜儿格外勤劳,两人没日没夜的纺布。
只有杨牧,每天闲来无事,就是围着纺织机转圈,也不知道在合计着什么。
晨雾像块浸湿的棉布裹着院子,杨牧哈着白气蹲在织机旁,手指抚过新装的竹制导纱钩。露水顺着草檐滴在脖颈里,激得他缩了缩肩膀。
\"当家的,喝口热汤。\"粗陶碗从身后递来,蒸腾的热气氤氲了苏晓晓半边面容。她袖口沾着柴灰,发髻间插着杨牧前日削的木簪,细碎的刘海被雾气打湿贴在额前。
杨牧接过碗时碰到她指尖的薄茧,\"手还疼吗?\"前些日子苏晓晓连夜织布补贴家用,梭子磨破了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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