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往来的商贩,都得靠骆家押镖。
除此之外,或许还有其它生财路子,但我不知道了。”
见胡依宁说完,杨牧又问道。
“那你可知道,咱们织的布叫什么?需求量多少?采购量又是多少?需求和采购之间的差价是多少?”
“哈?啊?杨大哥,这我哪知道,你说的每一个字我都认识,可连在一起,我怎么一听就困了!”
胡依宁的大眼睛,就好似一汪没被污染过的天池水一般,纯洁透亮。
闪着愚蠢的光芒。
“哎。”杨牧无奈地摇了摇头,随后看向苏晓晓。
“依宁,咱们村织的布叫阮锦,这可是南方贵族最爱的布匹之一。一匹布,就要二十两银子。”
“二十两银子,这么多!那咱家一天就能织出来一匹布。岂不是发达了?”
“傻妹妹,那是你爹卖给江南人的价,咱们卖给胡伯父的价,才是一两。”
“啥!那老头这么黑!他还是不是人啊!晓晓姐姐,你等着,我这就回去揪了他的胡子去。”
杨牧看了一眼胡依宁。
孝,真孝顺。
“妹妹呀,别这么冲动。”苏晓晓已经不知道这是今天第几次拉住胡依宁了,“胡伯伯已经很照顾咱家了,别的村子,他都是八百文收的。”
“那更不行了!我胡依宁的面子,才值两百文?不行,我得跟那个小老头好好聊聊,算计钱算计到自家女儿身上了!”
“好了,坐下。”杨牧开口道,“好好听晓晓说。”
“哦,好吧。”
胡依宁:乖巧,委屈,不服。
“妹妹,你也说了,你们胡家是桑户出身,定居此地的原因之一,就是此地的产出的蚕丝和其他地方不同。”苏晓晓道,“具体的我不太懂,总之,咱们这的阮锦,天下独一份。你想想,需求量是何等的大,就算胡伯伯把整个康县的人都拉去纺织,都织不过来。也就导致了如今,一匹阮锦要二十两的天价。”
“哦,我想起来了,爹爹和我说过。”
胡依宁恍然大悟。
胡家出口的布匹,除了阮锦,还有普通布匹。受益于阮锦的名声,胡家其他布匹的价格,在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