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一眼地上抖如筛糠的乔舒逸,废物!
“陛下,臣认为,虽然乔晚是在雨前囤粮,但也不能抹除她其心可居的罪责!”
裴思南有些头痛,正想着如何张嘴回应。
“敢问丞相大人,她其心在哪?”
苏青不甘示弱。
“此女定是察觉天气有异,所以大肆囤货,再高价抛售!”
“商人重利,自古以来皆是如此!”
跪在一旁的几名掌柜的脸色当即沉了下来,有些不自在。
虽然他们是商人不错,可也是大金国的百姓啊!
难道商人就永远不能正名?
苏青没有理会几人,蝼蚁罢了!
裴瑾年嗜血的眸子紧盯着苏青,一字一句。
“当时我也觉得天气有异,让你补充国库粮食,你是怎么说的?”
“丞相大人不妨说出来让众位听听?”
苏青一时语塞,眼底透着凶狠,可面上却是痛惜之色。
“殿下,冯和已经为他的失责付出了代价,臣现如今也后悔不已啊!”
说完,苏青叹了口气,一撩衣袍,面朝皇帝,跪倒在地!
“陛下,当日之事,臣误听谗言,没有及时将调配边关的粮食留住!”
“臣有罪啊!”
“呵呵!”
“我觉得你罪该万死!”
苏青被裴瑾年噎住,脸色涨得通红。
当日有多扬眉吐气,今日就有多憋屈。
“父皇,刚才儿臣说了,乔舒逸前两日将乔晚刺伤,差点儿一命呜呼,人如今正在她师傅-白明朗的府上养伤!”
“乔府是不敢回去,不然小命就没了!”
乔舒逸跪地爬行两步,挣扎着哭诉。
“陛下,微,微臣那是气急了啊,此等不忠不义的女子败坏我乔家门风,冲动之下才刺伤了她!”
“此女当时故意挑衅,言辞激烈,多次辱骂微臣,情急之下才发生这种事情啊!”
“陛下,微臣心痛不已,可,又不能不管啊!”
“那,可是微臣的亲骨肉啊!”
“呜呜呜!”
若是乔晚在场,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