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我没说我看透他了……”
话说一半，林江宇的目光微微拧紧，“周姐你是说，昨晚我做的一切，全都是无用功吗，可周主任他图什么啊，贾鸣城这种疯子，就是一颗不定时炸弹，他有什么值得培养的必要吗！”
“就算他是个废物，那也是我爸绝对信任的人。”
周雅妃道，“江宇，我明白你做这一切，是想向我爸证明你的能力，可你太着急了，现在的你，根本不是我爸的对手。”
“之前贾鸣城也觉得，我不是他的对手，但我还是赢了。”
林江宇握紧拳头，说道，“很多时候，不豁出去碰一碰，是不知道结局怎么样的，既然我做了你的总经理，我就有这个觉悟。”
他握拳，并不是在彰显决心。
而是要克制身体上本能的发抖。
他从来不是什么自信的人。
相反，他谨慎、敏感、容易冲动。
很多时候，他都需要付出极大的努力，才能跟上老板娘和周雅妃的状态。
“我明白了。”
周雅妃抬头看着他，平静叙说道，“谢谢你跟我说这些，不然我也没办法确定，我做的事就一定是对的。”
“嗯？你说的什么事？”
“收回你的法人身份。”
周雅妃道，“在你拉黑我以后，我一度怀疑，我是不是做的太过火了，但现在我没有这些怀疑了，江宇，你必须出局！”
“那你呢，广进投资的摊子都铺起来了，难道你不做了吗？”
林江宇皱眉道，“还是你觉得你很神通广大，随便拉一个人过来，就愿意做你的法人是吗？”
“当然不是。”
周雅妃摇了摇头，很坦然的说道，“你在公司的表现，我一直都有关注，说实话，已经远远超出我的预期，我甚至可以说，一旦你出局，公司就会元气大伤，我好不容易起步的事业，也有可能面临停摆。”
“那你还这么做，就单纯的为了报复我是吗？”
“我没那么无聊。”
周雅妃冷声道，“对我来说，事业固然重要，但人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