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二十多年驾龄的老司机,我本着认真负责的态度,细致的教黄瑛相关知识。
毕竟内地的交通规则和驾驶习惯,与特区那边还是不同的。
教与练的过程中,难免会发生一些肢体接触。
一开始我倒是没在意。
到后来,我有点不好意思。
“你胆子够大的……”我忍不住吐槽道:“你一个人在这边,难道不害怕吗?”
黄瑛摇摇头:“有什么好怕的?难道你有什么坏心思?”
我郁闷的说道:“行,算你厉害,我倒是有点怕了。”
黄瑛嫣然一笑:“我是女人,我都不怕,你有什么好怕的?”
问心无愧的我,倒是觉得没什么好怕的。
紧跟着,我就知道什么叫人言可畏了。
我们上午练车,下午考试。
因为我和黄瑛都有多年的驾驶经验,所以考驾照的时候都是一把过。
我们在交管中心耽搁了一天,等我把厂里的技术人员送回去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回到家里,我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那几台音频转录设备。
在这个快递业严重不发达的九十年代,刘秀的叔叔能特地把这些东西送过来,可以说是极大的面子和诚意了。
我拿着仪器,爱不释手的反复看着。
看了一会,我又拿起那些的原材料。
将氧化铁磁带与塑料盒组装起来,并不费什么事。
但磁带的包装好像挺费事——这不光需要设计,还要有相机、有转码设备、有商业打印机等等。
说来郁闷的是,现在还全都是胶片相机,需要昂贵的扫描仪去转成电子信号。
而且,激光照排也是刚刚出现的新事物……
就在我考虑该如何设计磁带封面的时候,我爸悄悄走过来,用胳膊肘顶了我一下。
我抬头,茫然看着父亲。
父亲脸上带着一种奇怪的表情。
这让我很惶恐。
我的父亲,是个严肃而又暴躁的工人——他性格耿直,办事认真,但又容易发脾气,与人相处的时候,给人一种严苛的感觉。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