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封上了似的。
这才多久?就冻成这样了?
更瘆人的是,冰挂末端正不断地冒着“白烟”,白烟刚一露头,就被撕扯的扭曲、消散,仿佛是黑暗中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正在吹气一样!
说不清寒冷还是恐惧,亦或是某种未知力量的影响,我只觉头皮一阵接一阵的发麻。
就这时!
头灯光忽地一暗,突然就照不出去了,原本隐约可见的洞口,一下子消失在了黑暗中!
我立即就想往回走。
猛一转身,却见周伶抖得像筛糠似的,煞白的俏脸,更是跟水洗了一样!
眼瞅着,就要站不住了。
“伶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