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咱再着急赶过去也晚了,如果还没出事儿,那咱必须做足准备,不能过去送大米!”
“不过我觉着出事儿的面儿小,你想,如果冯爷反水,他肯定还是要下墓的,塞石短时间内弄不完,而长海叔他们学了两个月的设备,都是现成的人手,所以我猜,他们很可能是被按住了!”
“卧槽?”
建新一拍脑门:“是啊!”
“牛逼!”
“川子你这一天天的,这书是他妈没白看,行!听你的,那咱先换辆车!”
三个小时后,二手捷达换成了一辆夏利,车况不错,毕竟我们花钱多,除了捷达的抵扣,额外还掏了五千,捷达本来就比夏利强,说白了,这五千块钱车贩子纯挣。
不过也正是这个原因,他偷偷给我们搞了两块假牌照,也算彻底改头换面了。
然后我俩,便朝着青州出发了。
实际上,除了冯爷,我还有一个想法没跟建新哥说。
我们之所以会跟冯爷拼车,说到根儿上,是因为被小平头发现了,
而既然小平头能发现,那别人也能发现。
打从我们正月来到山东,这个点子断断续续,已经搞了快四个月。
齐鲁大地,一向卧虎藏龙,又怎么可能只有冯爷这一伙儿盗墓贼?
就像郝建民。
没看见铜尊之前,谁能想到他这么牛逼?谁能想到,这个看着老实巴交的古董商,极有可能是个下过西周大幕的盗墓贼?
所以说被其他同行插手,也不是完全没可能的。
甚至于,这个同行,就是郝建民。
往他身上想并不是我惊弓之鸟,而是上午去郝润家之前,我曾问过她郝建民在哪。
毕竟是去人家家里偷看,不问清楚,万一被堵到了咋办?
当时郝润对我说,郝建民去了德州,她母亲在文化市场看店,我这才敢跟她回家。
所以,郝建民目前不在济南,那他是不是真的去了德州,根本没人知道。
而若真是他插手了,我不敢想会发生什么……
晚上九点。
夏利车停在了水库下游。
我抬头一望,发现湖里居然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