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也信,但还是能远离就要远离,不然的话,就会变得越来越神叨。
搞不好哪天,连墓都不敢下了……
保险起见,第二天我又过来了。
一方面是为混个脸熟,方便出殡时跟着上山,同时也想着,能不能聊哧个景塘村的熟人出来。
另一方面,则是怕出问题。
毕竟这家人特殊。
他爹他大爷还有他堂兄都是谷道热肠之人,万一他们突发奇想,不让他舅给他乱搞,直接给抬上山埋了,那我还得满山遍野的去找新坟。
我来的时候,所谓的女方人已经到了。
小诚他爹妈和舅舅陪着坐在院里说话,他爹满脸铁青,看起来相当不乐意。
对方总共来了五男一女,其中四个家属,另外两人是介绍人和先生,尽管不大搞,但毕竟得看八字,先生是必须找的。
头一次见这种事儿,我难免好奇,就尽量靠近过去看热闹。
不料没等我怎么看,就发现了一件怪事。
女方家属里头,有一个三十出头、身材敦实的汉子,刚刚小诚舅舅挨个给他们散烟,这人伸手接烟的瞬间,后腰处的衣服下面,突然出现了一个条状的凸 起。
我瞬间一愣,刀!
窝操?
这是什么情况?
办这种事儿,还需要带刀?
仔细观察了一会,我满脑子都是问号,那人笑眯眯的,说话也非常客气,看着似乎不像道上人啊?
不过人不可貌相,当初见郝建民的时候,谁能想到这个是家里放大杀器的狠角儿?
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我索性直接回去了。
第三天很顺利。
九点出殡,送小诚上山的朋友好几个,我不念不语的尾随在他们屁后,根本没人注意我。
坟地离得不近,从他们村子出发,一路往东北方走,得有七八里地,中间还要经过两个村子,抬重的人,整整歇了三气儿才到山上。
不过这是好事,因为这里离五里镇更近,我晚上过来也方便。
至于找祖坟,更没费劲。
因为给小诚烧纸之前,他大爷带着他堂兄要先去祖坟的位置,给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