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害你们了。”
“这……”
小安哥态度认真,明显不是在蒙我,搞的我一时竟不知道该说啥。
“平川,其实我也挺待见你的,咱俩都是东北人,我跟你说话都觉着亲切。”
“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择日不如撞日,抽完这支烟,我就下车了,我的电话你存了,以后若有解决不了的麻烦,只要电话还接的通,纵使万水千山,我路小安,也会来助你一臂之力……”
……
是的,小安哥,就这么走了。
如他出现的那晚一般,叫人猝不及防。
这搞得我整个人都不好了,就感觉像是打碎了什么价值连城的古董一样。
失魂落魄的回到住处。
不知怎么回事,大门竟然没闩。
我嘀咕说郝润怎么这么粗心,大晚上的,来色 狼怎么办?正打算进屋训她一顿,结果我一撩开门帘,就见一个相貌威严、精神矍铄的老头,正端坐在椅子上!
“把头?!”
见到把头,我先是惊喜,但紧接着便是心虚。
纠结了一下,我便从兜里掏出那张纸条,支支吾吾道:“把头,我以后、以后一定听话,您……您别生气……”
把头淡然一笑,没接这个话茬,他看着我点点头道:“活干得不错。”
我立即掏出银行卡,双手递到把头面前。
“把头,分了一个帮手三十,还剩一百,都在这里了,密码是……”
“诶~”
把头摆手道:“这趟活是你跟郝润干的,跟我没关系,打从现在起,你才算是我的弟子。”
一听这话,我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就要磕头,不料把头一伸手,却将我给搀住了。
“你拜师纳礼,我收徒,自然也不会空口白牙,不过我要给你的东西不再身边,等取回那件东西,你再行大礼也不迟。”
“东西?”
我愣了愣,问什么东西,把头却跟我卖关子,说看见就知道了,于是我便又问他去哪取。
把头深吸口气,眼中浮现一抹追忆:“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