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萱还在颤抖的指尖,他掌心的纱布渗出了新鲜的血渍。
“母亲,今晚七点的慈善拍卖……”楚逸辰用带血的指尖在邀请函背面画了鸢尾花的图案,“晓萱准备了路易十四玫瑰的培育数据。”
楚母起身时,旗袍的盘扣擦过丁晓萱锁骨处的珍珠项链。
断裂的丝线裹着冷香掉进了咖啡杯,二十颗南洋珠在褐色液体里沉浮,恰好对应货运部丢失的钻石数量。
暮色笼罩了私人电梯的镜面墙,丁晓萱盯着楚逸辰西装内袋露出的金属光泽。
那是今早她故意落在会议室的u盘——此刻正和他私库的钥匙串在一起,碰撞声中带着港口监控室特有的电流杂音。
“母亲喜欢玫瑰精油。”楚逸辰按下地下三层停车场的按钮,指尖在电梯按键上残留的血迹组成了莫尔斯码“小心”。
丁晓萱低头整理晚宴包,借着珍珠耳环的反光瞥见通风口闪过的银色发梢——楚若琳的跑车钥匙扣上正挂着微型摄像头。
黑色宾利转弯时,车载香薰系统突然喷出鸢尾花味道的烟雾。
丁晓萱剧烈咳嗽着按下净化键,指甲盖残留的实验室药剂与香氛产生了奇异的蓝紫色反应。
后视镜里,楚逸辰的瞳孔微微收缩。
会所鎏金大门打开的瞬间,丁晓萱的高跟鞋卡在了雕花地砖的缝隙里。
楚母的鳄鱼皮手包擦过她的后背,玫瑰金拉链勾住了旗袍暗袋里那枚染血的纱布——正是今早会议桌上浸透楚逸辰血迹的那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