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集团财产。”楚逸辰按住她要去够监控探头的手,却摸到她掌心的伤口——新结的血痂混着货箱木刺。
丁晓萱抽回手时,从衬衫口袋掉出半张被烧焦的码头派工单,日期正是二叔在董事会上保证“全程监督”的那天。
楚母的电话在深夜两点打进来。
“辰儿,监控拍到你在车库追那个丫头。”檀木珠相撞的声响透过听筒传来,“你二叔说那批问题钢筋已经全部追回,明天就让审计部给她结清离职补偿。”
楚逸辰站在淋浴间任由冷水浇透衬衫。
雾气蒙上镜子前,他看见盥洗台边缘用口红写着一串数字——是丁晓萱被困电梯时,趁乱划在他袖扣上的货柜编号。
更衣室衣柜底层,去年慈善拍卖会的纪念u盘突然开始发烫,里头存着二叔秘书与建材商在休息室碰头的视频原档。
晨会上,二叔将质检报告摔在丁晓萱面前时,楚逸辰注意到他右手尾戒换了款式——和问题钢筋入关单上的海关签章花纹完全相同。
丁晓萱默不作声地推过去三本装订册,封面上印着运输队老陈按满红手印的证词,最后一页夹着保洁阿姨拼好的碎纸片:半枚带着楚家二叔私章印泥的封条残角。
“逸辰哥!”妹妹举着打翻的咖啡冲进来,手腕上的翡翠吊坠勾住了楚逸辰的袖扣。
丁晓萱突然伸手扶住少女的手肘,指尖掠过她后颈——那里有道新鲜的刮痕,与码头货柜开箱器的锯齿完全吻合。
暴雨再次倾泻时,楚逸辰在董事长室门口停住脚步。
母亲保养得当的手指正按着丁晓萱的档案,家庭医生开的抗抑郁药说明书从文件夹滑落——日期显示在二叔接手城南项目前三个月,丁晓萱曾因应激障碍住院治疗。
“那孩子连报销交通费都要贴电子发票。”母亲碾碎药片撒进盆栽,“你二叔查到她在海外……”
玻璃幕墙外忽然炸响惊雷。
楚逸辰望着中庭雨幕里奔跑的娇小身影,她怀里紧抱的牛皮纸袋被雨水浸出深色痕迹,隐约露出“建材抽样报告”的封条。
二十三层电梯间的应急灯忽然全部熄灭,黑暗中,他摸到丁晓萱遗落在总裁室的发卡——金属夹缝里卡着半粒码头集装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