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全员士气正盛,我侄儿甘冒奇险引走毕倾权,这会生死不知,我这才找到机会攻了过来。我没有计较我侄儿的生死就算没有难为你了。”花泽掏了掏耳朵,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哈哈哈哈哈哈,你当老子三岁孩子不成。白紫虬是你蛇族的是没错,但你说是你侄儿,如果我所料没错的话,他到底是谁,来我北浔城做什么我不知道,他只是需要一个身份,所以才让你白捡了一颗好用的棋子罢了,你花泽还没有这么好命有这么个妖孽的侄儿。”海牧看着命大的河牛跟剩余不到两千的残军,正是怒不可遏的时候。
“如果他命大回来了你自个问问不就知道了。好了,谷乾,留一万人马给他,我们该回定海城请功去了。”花泽懒得搭理海牧,朝身边那尖耳鼠须的军师说道。“是,将军,您两次救援北浔城,打垮隼鹫族大军,紫虬少爷又连杀两名隼鹫族元婴期,功不可没,这次啸风大人一定会对我们重重有赏的。”谷乾笑眯眯的回应着。“好,好,好。哈哈哈哈哈哈,我们走!”留下一万战力最差的人马,花泽率领大军回旋。
“天杀的!”海牧看着远去的花泽,气的直抖。“将军,算了。啸风大人给我们的任务是消耗隼鹫族,定海城的精锐跟兵力都不能动用,只是我们拼死拼活没落个好,给花泽捡便宜了。唉,我们只能是来日方长。”河牛劝解道。“道理我都懂,只是咽不下这口气。”海牧深吸一口气,“想办法查一查紫虬的下落。”“诺!”探哨接令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