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为东西能真正到家人手上。
她从未全指望沈策州,只是偶尔还得借他的人脉。
赵书晴与和石从京兆府牢房出来,沈策州正站在不远处,见她出来,立刻笑着迎上前:“夫人想看家人,为何不与为夫说呢?还劳烦萧王爷出面。”
说着,紧紧攥住赵书晴的手,又扭头对和石道:“有劳和公子了,夫人我这就带回家去。”拉着她一路走,还不停追问:“二哥如何了?我今日才听说二哥情况不大好?”
赵书晴压着怒火,随口应付:“二哥伤势没啥大变化,就是还得天天清理伤口。”
沈策州温柔地扶着赵书晴上了马车,进了马车,沈策州那伪装的温柔瞬间瓦解。
他双手猛地按住赵书晴双肩,用力将她狠狠压向马车壁,迫使她直视自己,怒吼道:“你还敢嘴硬说没和萧王往来!找他作甚?”
赵书晴后脑勺被撞得生疼,她冷冷瞪着沈策州:“沈策州,我为何找萧王爷,你心里没点数?你昨日在凌府说的话都忘了?你对我做了什么,你不清楚吗?”
面对赵书晴的质问,沈策州居然一时无言,沉默片刻,他恼羞成怒:“你懂什么,我这样做,还不是因为你!”
这理由荒唐得可笑。
“我?是我让你断了我二哥的救治?是我要你拿着赵家的人性命来威胁我?”
赵书晴气得浑身发抖,扬手欲扇他耳光,却被沈策州一把抓住:“赵书晴,别以为我会一直纵容你!我告诉你,你接下来要是不乖乖听话,我就……”
“请问这是晋安侯府的马车吗?”马车外突然传来一道洪亮声音,生生打断沈策州的威胁。
沈策州忙捂住赵书晴的嘴。
片刻无人应答,声音又起。马夫答:“是。”
紧接着,萧慕止那温润又好听的声音传来:“不知晋安侯可在里头?”
沈策州脸色瞬间黑沉似水,恶狠狠地剜了赵书晴一眼,这才匆忙理了理衣衫,勉强挤出一丝笑,掀起车帘探出头去:“萧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