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晴见凌华霜眼露怀疑之色,她浮起一抹讥笑:“凌小姐人脉遍布京城,怎连这点小事都查不出?”
凌华霜被赵书晴激怒了:“你如此信誓旦旦,我凌华霜也不是无端冤枉人的性子,我自会查明,让你心服口服!”
赵书晴柳眉微挑,乘胜追击道:“你平日自诩光明磊落,从不屑与人争斗,要是这回错怪了我,凌小姐是不是该给我赔个不是,当众下跪?”
“此事还未查清,你就这般笃定?”凌华霜气笑了:“我倒是没有想到,平日瞧着柔柔弱弱,今日竟如此伶牙俐齿!就算如你所言,是沈老夫人扣下彩礼,当时你为何不说?”
“为何?”赵书晴反问,眼中透着一丝凉意,“凌小姐心里没有数?”
自是沈策州不愿节外生枝,赵书晴也无意多做纠缠。
这时凌华霜心思一转,已然明白了七八分。
可话已出口,双方都下了战书,她又怎肯轻易服软,当下冷哼一声:“也是,赵家既然能做出‘逃兵’一事,你赵书晴如此懦弱,也并不奇怪。”
这话一出,赵书晴脸色瞬间阴沉,凌华霜却还得意几分。
“哈。”赵书晴忽又冷笑一声,“整个京城,谁都能说我二哥,唯独凌小姐没这资格!”
说罢,她莲步轻移,步步紧逼,逼得凌华霜不自觉后退,“我倒要问问凌小姐,若我二哥真是贪生怕死,怎会重伤濒死,浑身伤痕累累,至今还昏迷在牢狱?京中众人坐享太平,不知战火残酷,凌小姐身为武将,怎会不懂此理!”
赵书晴稍作停顿,目光如炬:“我赵家从未后悔!不管他因何离营,这罪责,我们担了!倒是凌小姐,你也曾‘战死’沙场,若非令尊令堂扭转乾坤,又或是你早几年被人救回京城,凌小姐觉得,如今自己会是什么身份?”
凌华霜心中有鬼,脸色瞬间煞白,嘴唇微微颤抖,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片刻后,羞愤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她猛地瞪大双眼,怒目圆睁,抬手便是一掌,掌风呼啸而过,擦着赵书晴肩头,带着内力在她脸颊划开一道浅痕,身后的影墙受内力冲击,轰然坍塌,扬起一片尘土。
凌华霜怒视着她,赵书晴却毫无惧色,拂袖转身。凌华霜在她身后冷喝:“你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