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讨教。”
周康平饮尽杯中酒,咂咂嘴:“我就知道,准是凌华霜那丫头又把你拿捏住了吧?走,我带你去个好地方。”说着,就把沈策州带到了画舫之上。
一落座,周康平爷便张罗着给沈策州点几个美貌女子作陪,沈策州忙不迭拒绝:“暂时不方便。”
周康平了然一笑:“你放心,这儿我熟,保密性一流。”
沈策州虽有些心动,但一想到近日的种种状况,还是咬咬牙拒绝:“算了,成婚在即,万一被发现,圣上那边不好交代。”
周康平见他坚持,也不再勉强,揽过他的肩膀传授起“经验”来:“你啊,就是对凌华霜太顺从。女人得晾着,别太把她们当回事,时不时冷一冷,她自个儿就心慌了,到时候你说啥是啥。”
两人畅聊一夜,天亮时分,周康平醉得东倒西歪,沈策州只好将他送回公主府。
安平公主见了,也没多话,吩咐下人把周康平抬进去。
另一边,赵书晴一早便去曲家,商讨曲副将丧事该如何操办,既得周全细致,又不能与沈策州的亲事有所冲突,还得加快进度。
在她有条不紊的安排下,诸多事宜一项项顺利解决。
刚从曲家出来,她便听闻沈策州昨夜与驸马爷周康平在画舫中度过,而那画舫还是京城第一青楼春华阁旗下的。
雪纷纷扬扬地下着,天地间一片素白。
赵书晴今日没乘马车,撑着油纸伞,一步一步缓缓走着。
兰儿跟在身后,气鼓鼓地嘟囔:“小姐,你怎么能不生气呢。”从昨日起,她对赵书晴的称呼就从夫人变回了小姐。
赵书晴微微蹙眉,面露苦恼之色:“此事传得这般沸沸扬扬,想必是有人故意为之。”
她想着,这消息要是传到凌华霜耳朵里,肯定得闹翻天。
婚期将近,沈策州就不能安分些?越想,她原本平静的心里涌起几分怒气。
果不其然,这事很快传入凌华霜耳中。
她之前与赵书晴起争执时动用了内力,不小心动了胎气,正卧床静养。
“好你个沈策州!”
凌华霜气得猛地坐起,手中药碗砸了个粉碎,差点又牵动胎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