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自生自灭,此乃触犯我朝律法,已不是家事二字能推托。今日本官上门来,念在侯府世代忠良,不愿此事张扬,只想查明真相,还侯夫人一个公道,也还京城百姓一个朗朗乾坤。若侯爷觉得本官此举不妥,大可以上禀圣上,由圣上定夺。”
沈策州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被傅华尘的话堵得无法反驳。
沈老夫人在一旁坐不住了,冷哼一声:“傅大人好大的官威,区区一件小事还需要禀明圣上,是觉得我晋安侯府好欺负!”
傅华尘看着沈老夫人色厉内荏,端起茶盏喝了一口:“老夫人不愿在此审理,那稍后本官亲自派人上门请诸位去一趟大理寺。”话落,他把茶盏轻轻搁在桌面上,起身欲走。
沈策州忙起身阻止:“傅大人且慢!”这人说话一向能做到,若是真的被大理寺捕快上门,岂不是被众人嘲笑对象。
沈老夫人怒目而视瞪着赵书晴:“事情闹成这样你可满意!”
赵书晴丝毫没有畏惧:“何来满意一说?事情从头至尾,都非我赵书晴的过错,罪魁祸首是朱骜!为了掩盖朱骜的罪责,你用下三滥的手段。你把我逼得走投无路,就能救回这个人渣?越老越发糊涂!”
赵书晴上前一步,行礼:“还望傅大人为我讨回一个公道……”赵书晴把始末娓娓道来,沈老夫人几次要打断,却被凌华霜给拉住了,她低声道:“莫急,急了不是做实了吗?”
沈老夫人这才压下心中急切,只等赵书晴把话说完,她冷笑几声,说道:“傅大人,您不可能因为她的三言两语就妄自断案吧。这赵氏昨夜一夜未归,如今不知从何处冒出些说辞,分明是想混淆视听,扰乱侯府安宁。傅大人,您可不能偏听偏信呐。真是家门不不幸,怎会有你这样的媳妇!”
傅华尘微微皱眉,神色依旧沉稳,看向沈老夫人说道:“老夫人,本官断案向来讲求证据与情理,自然需要多方查证核实。在真相未明之前,还望老夫人莫要过早定论,以免误人误己。”
沈老夫人早已经对赵书晴厌恶至极:“查清又能如何,一个不贞不洁的女子,我们侯府也容不得!”
傅华尘回道:“老夫人对此大可放心,本官带来了两名稳婆。这二位常年与大理寺协作,经验丰富,定能查明侯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