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底线与原则?”萧慕止品着这几个字,最后莞尔一笑,“行,不过,京兆府牢房,我虽有眼线,但并非我能全然涉及之处,暗中毒手,我做不到万无一失。”
京兆府是文家地盘,萧家的势力确实伸不进去,赵书晴颔首,表示理解:“我明白,王爷尽力而为便是,若是赵家命中注定有此劫难,我也绝对不会有半分怪罪。只是这幕后之人,到底对赵家有何仇恨?”
赵书晴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萧慕止心里却明了,便是皇宫那位对赵家心生猜忌与嫉妒,使了阴招,自然不愿人活着!
只是……,就剩一天时日,想要下手,流放途中下手不是更能有说服力,为何等不及了?
萧慕止微微眯起眼睛,心中暗自思忖,难道宫中那位还有什么秘密,是自己所不知,而赵承弼却知晓的?
萧慕止看着赵书晴担忧、着急的神情,话在嘴边转了一圈,到底没有告诉她赵家被冤枉一事,如今她处境也不好,此事只会乱了她的阵脚,等明日过后再找时间与她说吧。
与此同时,宫中御书房内,烛火摇曳,光影在墙壁上诡谲地晃动。
新皇负手来回踱步,神色阴沉,打破寂静,压抑着烦躁问道:“沈策州明日大婚?”
安公公低着头,弓着身子,小心翼翼地上前一步,声音微颤:“回圣上,正是明日。”
新皇听闻,非但没有安心,眉头拧得更紧,踱步愈发急促,地板被他的龙靴踏得“哒哒”作响:“萧慕止现在何处?”
安公公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哆哆嗦嗦地回道:“奴、奴才不知。”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连个人都看不住,朕要你何用!”新皇猛地转身,一脚踢翻了身旁的矮凳。
安公公吓得“扑通”一声跪地,额头重重磕在冰冷的石板上,大气都不敢出。
新皇深吸一口气,继续在殿内踱步,冷冷开口:“朕记得,一月前,赵家那丫头是不是进宫求见过太后?”
安公公的心猛地一紧,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是……”
“他们说了什么?”
安公公声音愈发微弱,重复之前的禀报:“赵家女替赵家求情,太后未应允。”这件事他之前就如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