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两步,想要跟沈策州没完。
旋即,她又停下脚步,手下意识碰了一下肚子,最后松开,自然地并未有人察觉不对。
她站在原地,对着沈策州背影嘲笑道:“你以为这样就能困住我吗?沈策州,我知道你正在气头上,我亦不屑与你计较!!我忍你几日,明日我父亲出征,我希望该做的事情,你要给我办好。若不然,往后日子咱们都别想好好过!”
沈策州带着怒气来到书房,明日便要去新地方报到,他要稍微熟悉一下事务。
刚一回到书房,他的头传来阵阵的疼痛,像无数的银针往他头顶扎去,沈策州高声把随从唤来:“快,快去煎药!”
随从看着沈策州抱着头,一张脸因为疼痛扭曲。
他惊恐转身,匆匆去寻那赵书晴所留之药。
不知药还有剩多少?
这是沈策州这三年来最疼的一次,可能就是因为好久未这样疼了,所以才格外难忍吧。
随从翻找许久才把药找了出来,大约过了一个时辰,药才端来。
沈策州满身是汗,见到药来,他迫不及待的冲过去,一口喝下去。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喝下去那一刻,头痛缓解不少,他坐在地上喘了几口气。
沈策州撑着身体,随从立马上前去扶着他,头还是在隐隐作痛,“这药不是书晴煎的,药效失了不少。”
随从略有些委屈,心中暗自腹诽,上个月您自个不用服软,这药一直都是他煎的。
也不见侯爷您不满。
现在怎么就嫌弃了呢。
沈策州被随从扶到太师椅上,他苦笑一下:“若是你家夫人还在,见我如此,定会心疼不已。”
随从很想说,当初夫人在的时候,您怎么不说,现在夫人都与您和离了,说这些何用。
这话,随从不敢说,只能顺着沈策州道:“夫人一向看重您,自然不忍心您受半点苦。”
沈策州转头看着窗外,露出一抹浅浅的微笑,颇有自信道:“不碍事,她如今正在气头上,赵家又逢大难,她在外无依无靠,不久就会回来了。药还剩下多少,能不能撑到她回来。”
随从回道:“不多了,就剩下三幅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