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拂去她眼角的泪水。
可是到底放不下心底深处作为男子的尊严。
沈策州伸手用力把凌华霜拥入怀里,他眼角也有些泛红:“是我的错。我确实把她看得太重了。华霜对不起,我不该对你发脾气,我怎么不了解你呢?”
凌华霜在他怀里,眼泪继续流着,可脸上的悲伤消失得无影无踪,她话语还在服软:“是我的错,我不该负气回娘家,才导致娘这般。策州,我心里面其实也很不好受,娘对我如亲生女儿一般。”
沈策州抚摸着凌华霜的青丝,能得到凌华霜这般的服软妥协,他男性的自尊得到了满足。
心里面的怒火消失不少。
沈策州想到沈老夫人的病,他心底是一阵抽痛:“放心,天底下有那么多大夫,一定会把娘的中风给治好的,我明日进宫去求圣上请御医。”
两人好似经过一番深情的剖析,仿佛使两人靠近不少。
凌华霜摸着他的脸:“其实我让厨房给你留了饭菜。我并不会像赵书晴那般会中馈,但我心里面有你,你要相信我。我只是……”
沈策州再次拥住她:“华霜,你不用说了,我都明白。”最后沈策州低头吻住了她。
这一夜仿佛在这个吻中落下帷幕了。
实际上,这相拥两人各怀心思。
沈策州当天晚上是在凌华霜隔壁的客房住下了,他躺在床上,双手用力地揉搓着太阳穴,他的头疾好似要开始复发了。
明日要回晋安侯府把最后一幅的药给煎了。
一想到赵书晴的决然离去的背影还有萧慕止那嘲讽的眼神,沈策州只觉得心烦意躁,头痛越来越痛了。
沈策州在客房辗转反侧,头痛欲裂,好不容易熬到天亮,他强撑着起身,简单洗漱后便匆匆朝着皇宫的方向赶去。
踏入那巍峨的宫门,沈策州满脸憔悴,却强打起精神,上完早朝,便去御书房伴着新皇左右。
新皇看着满桌的奏折,顿时没有半点想要批阅的意思,转头问沈策州:“事情进行如何?”
沈策州没有半点犹豫,低声说道:“臣子昨日前往秦府,意外遇到赵书晴,得知她与萧慕止关系匪浅。”
新皇审视着沈策州面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