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借宿一晚。明日天一亮我们就去镇上找大夫。”
大娘见兰儿手中铜板,当即眉开眼笑,旋即拉开房门:“你们来得正好,昨日我这屋子还真没有房间给你们,今日我儿媳妇和我儿子去了一趟他们岳母家。不过,就一间,可以吗?”
赵书晴忙道:“可以,可以。”
大娘的丈夫这时候也爬了起来,摸着肚子走了出来,身上披着大棉袄,再看大娘身上的棉袄早已经陈旧发黄,丈夫却是崭新的。
丈夫身高马大,视线在赵书晴等人脸上转了一圈,又回去了。
大娘笑道:“别介意,我相公是个粗人,平日也不爱说话。”
赵书晴道:“无碍,大娘,稍后可否借厨房一用?我们要烧点热水。”
大娘点头应允了。
毕竟兰儿又一次给了铜板。
赵承弼把赵父放在房间内唯一一张木板床上,赵书晴走过去给赵父把脉。
大娘抱来两床棉被时候看到这里,惊奇不已:“没想到小娘子还是一名大夫。您要是稍后有空,可否为我瞧一瞧。我这肚子就给我家男人生了一个崽,之后就没了消息。要是您能给看看,这房费我就免了。”
赵书晴瞧了一眼大娘,其实想要提醒大娘年纪太大,要是怀孕的话,对大娘身体有危害。
大娘苦笑了下:“为此啊,我家男人没少给我脸色看。”
赵书晴颔首:“如此,烦请大娘稍候片刻。”
大娘放下棉被后,主动跑去厨房给赵书晴他们烧热水,还煮了一碗热腾腾的鸡蛋粥。
赵书晴等人向大娘致谢。
赵书晴把脉后,眉头一点点地皱起来,赵父的身体确实残破不堪。
他面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嘴唇干裂起皮,微微泛紫,呼吸微弱且急促。
她手指轻轻搭在赵父的脉搏上,脉象紊乱,时弱时快,弱的时候好似风中残烛,仿佛随时都有可能熄灭。
赵书晴心中一阵揪痛,父亲这身体不堪重负,随时都有可能倒下。
她思索片刻后,从包裹中翻出纸笔来,写下药方,等待明天上镇上去采买。
随后,赵书晴吩咐赵承弼为父亲喂那碗鸡蛋粥,自己则转身为大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