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厚非之事。只是我与掌柜无法继续合作,也算是双方一种选择,您不必如此,能够开书坊之人,想来都是腹中有素养之人。”
他看着小公子文弱,可是说话之间不卑不亢,倒是有几分风骨在里面。
“好,小公子说得不错,此事确实是我吴某做得不对。还请小公子见谅,来人,把缺小公子的文钱补上。”他往后退了一步,对着她作揖行礼。
她回礼。
经历了这次与掌柜的交易后,她心中感慨,她喜欢与这等文明人做交易,要是真的遇上蛮不讲理之人,她也无可奈何啊。
他从书架上,把《孙子兵法》取了下来,交给她。
“小公子,此乃边城,战乱四起,这里的孩儿从小都要学习兵法,这《孙子兵法》只要上私塾都得教导,还望小公子细心抄写。不求数量,抄完便能得一两银子。”
她接过他手中的《孙子兵法》,为防止双方日后反悔,他随即请了乡绅做见证,立下小协议。
办好一件事情后,她怀揣着刚刚赚的文钱,心情有些复杂地去往药房内,采买父亲所用的药。
之前的人参用的是三年,她咬咬牙买了一株五年年份的人参,基本上把从谢夫人与书坊中所赚的银子都花费出去。
父亲的身体需要靠着人参吊着一口气,人参的年份越高,对赵父的身体越好。
不知不觉,天不知何时暗了下去。她带着些许疲惫回到大院子中,心里还想着今天的种种。这时,赵承弼也回来了,脸上带着笑。她知道,他在茶楼这几天,终于听到稍微有用的消息。
这司徒确实有一户,但并不在这县城内,而是要往前走,在另外一个县城。
她与赵承弼私下谈论这件事情,决定缓缓图之,先把银子给凑够了,父亲的身体也要修养一段时间,等这个冬日过后再做打算。
兰儿煮好饭菜后,一家四人坐在房间内,围着四方小桌吃着饭。
赵父眉宇间带着几缕阴郁,早些时候,她与赵承弼出门时,赵父的气色好了许多,这才一日,发生了何事。
兰儿一看便知晓,想来早些时候那姑娘的言语还是传入赵父的耳朵中。
也是,这大院中,房间与房间之间隔音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