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不怒自威的样子。
转头看了眼祁敏和江臣,面色稍稍和缓了些,“敏敏,你们两个私下里是有什么说不清的事情,非要在爷爷的寿宴上拌嘴。”
祁敏神色自若地往耳后拂了拂头发,解释说,“爷爷,不是什么要紧的大事,刚才淮青哥说他的东西找不到了,我们正在帮他找。”
祁老柱着拐杖从楼梯上走了下来,“东西找不到了?是什么要紧的东西?值得你们一群人慌里慌张,闹得不安生。”
沈遇之开始打圆场,想把事情先含糊过去,“许是淮青哥不小心,没注意丢在哪里了。”
祁老变了脸色,“这话可要说说清楚,没得让人以为我们祁家待客不周到,难不成偌大的祁公馆还能糟了贼。”
沈遇之心里犯怵,没在开口说话。
江臣却不惯着这个老头,“就怕是家贼难防。”
祁老若有所思的看了眼江臣,“那你们找了一圈,找到了吗?”
江臣说,“东西要是真丢在你们祁家,总会找到的。”
祁老挥了挥手中的拐杖,“敏敏,你带几个人帮着好好找找,可别让人觉得我们慢待了江家少爷。”
“嗯,爷爷我知道了。”
祁睿等着温黎药效发作的期间,给她的手脚解了绑,随之替代的是在她的手腕和脚踝处绑了铃铛,将皮带缠绕在掌心,开始抽打她。
清脆悦耳的铃铛声伴随着皮开肉绽的抽打声,祁睿兴奋极了。
他就像是想要在从中汲取某种不为人知的快感,又像是在玩弄一只被他囚在牢笼中的猎物,除了尽兴之外和满足自己变态的心理之外,别无其它。
祁睿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蹲在温黎面前,再次紧捏着她的下巴,问她,“疼吗?”
温黎一声不吭,唇色泛白,额间的汗层层叠叠地冒了出来。
祁睿对她的反应很不满意,扯下她礼服上的吊带,半边身子尽数裸露在了空气中,用水泼在她背部的伤口上,然后伸出手指用力地按了下去。
“我在问你疼吗?”
温黎咬唇不语,他可真是个变态。
“疼的话你可以喊救命,不过你就算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见来救你,不如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