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掰扯这些道德观念。
可能这就是温阳常挂在嘴边说的“叛逆”吧。
她气得很,“我就是知道。”
周淮青叹息,“我今天一天都在开会,晚上跟宣传部还有几个合作商约了个酒局,她是宣传部特意请来作陪的人,单纯谈这季度的商务合作。”
“我跟她是第一次见,在停车场碰到,打了个照面。”
温黎对他的解释是一个字也不相信,谁知道他拿这套说辞成功敷衍过多少人呢。
周淮青问,“不相信我说的话?”
温黎问,“那林森呢,他怎么没跟着你一起。”
既然是工作,为什么不带上助理,之前不认识的人,偏就这么巧,还能在停车场碰上面,又聊得这么投入。
温黎还没真正意识到,她现在的所作所为已经彻底逾越了她认定的“合作界限”。
更多的像是个以女朋友的身份在质问,甚至有些咄咄逼人。
周淮青皱眉没说话,拿起手机,当着温黎的面解锁,给林森打了个电话。
对方秒接,“喂,周总?”
语气还带着点点疑惑。
周淮青开了免提,“在哪儿?”
林森耳朵对着手机听筒,怀疑自己是听错了,“我在楼上包间啊。”
“没事了。”
周淮青看着温黎,径直挂断了电话。
接着向她发出邀约,“你要实在是信不过,现在可以跟我上去看一眼。”
温黎理亏,“我才不想看。”头往另一边偏得更厉害了。
她对“捉奸”这种事情不感兴趣,对破坏氛围的行为也不感兴趣。
真糟糕,嫉妒使人冲昏头脑。
她现在到底是在干什么呀,她又在嫉妒什么啊。
难道昨晚分泌的荷尔蒙还没从她身体里代谢完吗?
周淮青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转过头来看着自己,“那你想干嘛。”
阴沉的面色跟昏暗的环境融为一体,语气听上去有些不耐烦,还有些深冷。
温黎顿感恼羞后的委屈,倔强地拂开他的手,“我不想干嘛。”
不想让他碰。
干嘛这么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