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宁凡不由是咂舌，感慨这片秘境的灵气浓郁。
越往深处飞去，周围呈现出一股破败的感觉，灵草变得稀少。
似乎经历了一场大战，地面上满目疮痍。
前方出现了一座城池，墙壁被风化，早已经看不出本来的面貌。
但光凭肉眼看去，一副凄凉破败的感觉传来，似乎能够穿透岁月，看到这片城池原先的繁华之景。
可已经过了不知道多少岁月流逝，曾经再强大，也终究会在岁月长河的消磨之下，逐渐销声匿迹，只留下一片遗址，破败不堪。
“这是一座古城遗址，我记起来了有一座石碑在这片古城的中央。”
有一位曾经来过的强者开口，努力思索，想起来什么。
城池的较为中心地带，一座石碑耸立，可惜，石碑也被风化了大半。
石碑之上，有着浅浅的字迹，即将风化。
“可惜，这个文字，我们看不懂。”
“钻研了数年，依旧不知道是什么年代的文字，较为神秘。”
“古老的文字，不知道记载了何时的岁月。”
望着周围的破壁残垣，较多人发出感慨之音，心中顿然涌现出凄凉之感。
此刻。
顾清影却注意到了，宁凡的眼角有着一滴泪珠滑下。
晶莹剔透，不知为何落下。
是悲伤，还是有感而发。
宁凡自己也没注意到，眼角一滴泪水滑落下去，滴入了地面。
一股莫名的悲意传来。
“怎么了？”顾清影问道。
宁凡笑了笑，摇头道：“眼睛进了沙子吧，不碍事。”
“为何我会有一股悲凉之意？”
“是错觉吗？”
宁凡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情感，似乎，跨越了岁月长河，感知到了一片陌生却又足以影响他灵魂的情绪。
这种情绪，是一种悲意。
何处而来？
为何而悲？
“我识得这个文字。”
在宁凡的袖口之间，骷髅头的嘶哑声音传来，较为激动。
宁凡一愣，“你看得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