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一直未有机会与瑞山兄正式相识,在下钟白,瑞山兄唤我少渊便好了。”
钟白自我介绍后,继续道,
“那日文会后我便一直想与瑞山兄结识,上天总算不枉我一片赤诚,今日终是再次见到了。”
“竟是我之故,失了之前相识的契机,哈哈。
得少渊兄如此记挂,实乃瑞山之幸。”连钰揖了一礼,继续道,
“在下连钰,少渊兄继续唤我瑞山便可。”
“竟是今年的连解元,失敬。”
“不敢。”
“我应是虚长瑞山几岁,那我便大言不惭唤你瑞山了,瑞山也不用称兄,直唤我少渊便是。”
“那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街上熙攘的声音突然变大,连钰亦不想再继续拉扯,顺声答了,便往窗口看去。
二人顺着声音,看到街上披铠挂甲的将军,骑着高头大马,正经过茶楼下方。
百姓高声拥戴的场面,和七年前一般无二,连钰看着缓缓经过的马上将军,
想起当年父亲回京时,亦是骑着高头大马,被百姓拥戴如此拥戴着,
“真是英武啊。”连钰出神的突然叹道,
钟白没有听出连钰声音中的异常,亦是出声附和。
“不过近几年雪拥关多是小规模进犯,并无大的战事。
若要推功,还是要多亏前任雪拥关神将军云大将军,他将乌奴汗国向关外打退了近百里。
以当年云大将军的战绩,应是可保雪拥关十年无大的战事,可惜人已逝,只余威名,怕是震不了多久了。”
他语调已转,听着甚是遗憾。
“是啊。”
待楼下的军队已经完全走远,连钰才出声简短回应了二字。
她不敢再多说任何的话,父亲当年的罪名是通敌叛国。
她悄悄逃回镇云府,也只看到已经易了主的大将军府不复旧貌。
府里的小姨娘,家仆全部被杀,当时唯一逃出来的就是还是府医沈程叔。
当时奄奄一息的沈程叔,躲着治疗了大半年才勉强痊愈,却也落下了病根,身体不复以前。
自己的家人被如此处置,可见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