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面前两步远的位置整齐地排了不少长形的白布,上面都摆着骸骨,骸骨上有泥,粗略看了一下,骸骨大概有十来具那么多,他心里不禁犯嘀咕:这些骸骨难道与自己有关?
可是他确实想不起来究竟是哪一次留下了祸害,遂坦诚的摇头否认,摇头后他又发现那叫菊香的丫头并没有看向她,是以不能知道他的摇头否认,又开口说道,
“本少爷不知,更无从认识这些脏兮兮的骸骨。”
“哈哈哈,好一个‘不知’,说的真是叫一个理直气壮!”
菊香似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她仰头大笑,却又像是牵动了刚才责打在后背的伤口,“嘶”的一声轻叫出声后,她又缓缓的将后背微微弯下去一点,以减少伤口拉扯的痛意,
“三年前,对甄氏茶庄的全家人,你究竟做了什么,真的全忘了吗?真的能忘得了吗?”
菊香狠狠地转过头面向王酆,她瞪着猩红的双眼,怒目质问的样子,十分骇人。
王酆不知是被这股气势给镇住了,还是终于想起来了甄氏茶庄的事情,他右手指着菊香,一边颤着声音,一边踉跄的后退了两步,最终伸出手,扶住了站在身后侍立的路九,说话也完全失去了刚才的神气,甚至开始结巴起来,
“甄甄氏茶庄?”
他又瞪大眼,看向菊香,语气中似是要再次确认,
“你说你是甄氏茶庄的?怎么…怎么可能?”
他眼中霎时布满了惊恐,声音也更加抖了起来,
“不…不可能,甄氏茶庄,当时里面的人明明都已经…”
话未说完,他又忽然住口,似是终于回过神来,捂着嘴,眼睛死死的盯住菊香,
“明明已经怎么了?王少爷你怎么不往下继续说了?”面对王酆的眼神,菊香毫不畏惧,亦是凶狠的盯回去,
“三年前,他们因为打伤了本少爷,本少爷报了官要讨个说法,谁知他们提前得了消息,趁官府人还没到的时候,全都畏罪潜逃了,怎么可能在今日突然跳出来?定是你在栽赃陷害!”
王酆再次开口,但说出来的话,俨然已不是刚才他下意识要说出口的话了,不只是菊香,在人群中一起看堂审的连钰也觉得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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