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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当时发生的确实蹊跷,五日前,都察院都下值之后,下官因事务,在司库耽搁了一刻钟,在临行时,却被人扔了一张字条,指引我去司狱查看。若是司大人看到这样的指引,司大人会如何做?”
郎自忠说到这里抚了抚身上的官服,问道,
“司狱重地,自然要火速前往查看。你是说在司狱里?”
司婴说完,猛然醒悟过来,他抬眼看着郎自忠问出声,
“司大人想的没错,下官赶到司狱的时候,看到那些人和证物全都放在司狱前院,于是下官推测,恐怕来人武功十分高强,不曾惊扰司狱司守卫,却将人证物证全都投放了进来,”
郎自忠说着,摇了摇头,继续说道,
“下官觉得,都察院的守卫确实要加强了,不过眼下还是先说这件事,
下官当时仔细辨认过了,那引路的字条是左手写的,无法验证写字之人的习惯,身份,
而那些证人也全都不知是被何人掳去,只那证人当中的姑娘说过一句,掳她的人跟她说,只要借这个机会将自己和姐妹们遭受的苦楚说出来,就有机会逃离露水泽苑那个魔窟,
其余便再无任何线索可知来人是谁了。”
“京城中竟有如此神秘之人,进入朝廷官衙如入无人之境?看来都察院也不是那么密不透风的。”
司婴听了郎自忠的话后,对于都察院的守卫更加担忧了,说不定,都察院现在就已经被人渗透了,今日开始要好好排查一番了,
“不过事情来的蹊跷,下官从当日便开始查证这些证物和那几名证人,才能赶在昨日朝会上…”
郎自忠没有说完,但是话语间,司婴已经完全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只是,
“都察院是不惧与人为敌的,但是经过昨日这件事,恐怕文武百官对都察院,尤其是对自忠你可能会更加有敌意,都察院对此自是不惧,我只担心有人会对自忠你不利。”
郎自忠知道司大人是在担忧自己,但是他做官有自己坚信的道义,是以他在司婴刚说完话的瞬间,便站起来坚定说道,
“司大人,自忠只知道都察院的职责是‘职责纠劾百官,辩明冤枉,提督各道,为天子耳目风纪之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