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已知我父亲和长姐枉死,此时难道不正应为民女家人主持公道?”
“公道自是要主持的,但也不只有你的公道,”
连钰声音比刚开始说话时低沉很多,但依旧字字珠玑,铿锵有力,
“八年前的流氓就是昨日的死者——栾虎,
他上个月玷污了与你合开绣庄的好友之一,梁菁,
之后梁菁自尽,你们去她的丧礼祭奠,我们才着重查了你们的身世背景,
很震撼,很心痛,也很愤怒,
许是你的好姐妹的死,让你回忆起了你自己的长姐和父亲的枉死,
于是你便在酒中下了蒙汗药,让绣庄女子陷入沉睡,
而你自己趁着凌晨,天未亮之时,通过狗洞,潜入栾虎屋里,
伺机在人最无防备的时候将栾虎杀死,只是你没想到栾虎至午方归,
你杀人之后,将身上的血衣扔进灶膛烧掉,换上了带过去的另一套男装离开,
只是不巧碰到刚刚吃完饭回去的我和同僚,导致你逃跑不甚顺利,
还让青风追踪痕迹,查到了如栩绣庄的后门,
所以我们才做了大胆的推测,将安乐姑娘是凶手给推断了出来。”
连钰说完,看向一直低着头的安乐,她跟边上站着的检验官要来了印泥和纸张,走到了安乐面前,
“大人,昨日中午,学生曾去绣庄找过安乐姑娘,
因为舍妹去世,学生想去绣庄看看妹妹还有没有遗物留在那里,所以…”
“梁童生,你是儒生,将来要科举入仕的,你确定要继续说下去吗?”
连钰刚打算开口让安乐在纸上摁手纹,好让安乐面对确凿的证据,能够俯首认罪,
谁知童生梁正则竟从外面跑到堂上,欲给安乐做伪证,
“大人,男子汉大丈夫,上不愧天,俯不愧地,
学生做事,出于公理,于心无愧,只求苍天有眼,惩处奸恶!”
“这个是我们在现场,用烟雾法收集到的凶手的手纹,
现在安乐姑娘在这张纸上再按一次,只稍一对比,案件的凶手是何人,便可一清二楚,
今日朝廷要抓凶手,也会主持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