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这边的事情刚刚结束的时候,她就接到了索罗斯那边的电话,她还有事情要过去跟索罗斯先生谈。而且那位祖籍日本的井下先生,也已经找上了她准备谈一些合作的事情。
所以她很忙,当天晚上兄弟们还在举行庆功宴的,她就已经带着手下兄弟开车离去了……
接下来几天的时间里事情就要顺畅的多了,有杰克负责带领兄弟们重新收复地盘,有七叔为兄弟们打气,而越南帮又已经彻底被我们给踩死,所以弄起来根本没有任何的难度。
仅遭受到的那点零星咸鱼似的抵抗,根本连刀枪都用不着,用杰克的话说,拿麻袋往头上一套,说丢哪就丢哪,都不用费力的就让他们永远消失不见了。
收复地盘的事情有杰克和七叔,我也就不操心了,我现在更操心的是八指公的事情,据医生所说,他必须得动手术了,再不动手术淤血压迫大脑,时间越长危险越大。
但这种事情显然不是我说了就算的,尽管我想让他动手术,但医生早就有言在先,手术的风险特别大,万一很不幸的她在手术过程中嗝屁了,那么会不会有兄弟认为是我故意让医生动手术,借以让八指公死在手术台上?
肯定有,只是或多或少的问题而已,但依旧足以对我产生严重的影响,所以这件事情我不能出头,我得让别人来说。
这个时候,七叔和大圈其他分会的人就有了用武之地。
他们碰头商量动手术的事情,而我也就可以不操心了,反正是死还是活,包袱已经被我丢了出去,无论结果如何都已经砸不到我头上,我不必担心顶雷了。
这天,我正准备出去溜达溜达的,手机铃声响起,陌生号码。
接通电话后,高雨霖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她说学校组织她们来这边有些事情,她顺路想见见我。
我都不知道她哪来的我的电话号码,后来她告诉我说,是折腾她的那天,她趁我不备用我的手机给她打了个电话。
原来是这样,可我还有件事情不明白,她来找我做什么,难不成是痒了,忍不住了,想自己掰开那双修长的美腿,然后让我进去搞上一搞?
当我把这话问她的时候,她气结,最后大声喊道:“是啊,就是痒了,你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