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死死的盯着八指公抓你的罪证,然后你却暗渡陈仓的带着人去越南佬那边丢手雷,吸引走我们的注意力然后去炸死那群家伙,对吗?”
对于杰森这个人,我感觉到隐隐有些恐惧,他实在太吓人了,他不止知道我所有的事情,甚至连我的心思他都琢磨的一清二楚。
那重感觉,就像是我遇到了另一个我,在他的面前,我似乎根本没有秘密可言。
我长吸了口烟,直至烟头灼烧到烟屁的时候,我才吐出烟雾,将烟头踩熄,然后问他,“我为什么会值一箩筐的子弹?”
“不不不,不是一箩筐的子弹,是远要比一箩筐的子弹还要值钱的多。”
给我纠正完错误,随即杰森对我说,“每个国家都要有两种平行的管控,一种是白色的,那就是我们征服机构,而另外一种则是黑色的管控。”
“全世界都是绞黑打黑灭黑,但黑真的可以不存在吗?显然不是的,这就像是月亮,太阳每天都在追赶他,但他总有它出现的时间,总有它存在的必要。”
“对于一些征服不方便出面的事情,那么黑的存在性有很有必要了,因为他可以游离在规则之外,去做一些法理不容的事情,可以根本就不用去守规矩。”
“譬如说……你们国家的拆迁?如果真按照白的那一套来做,群众就是死活不走,相信任谁也没有办法,总不能派武装部队无给剿了,所以就只能不停的劝,不停的出钱,直至达到对方的条件满足了对方才行。”
“但黑不用,他只需要把对方的指头切下来一根摆在桌子上,那么对方就会痛快的搬迁。你瞧,就是这么简单。这就是黑,在现实社会中的作用。”
“它可以让管理者的决策执行起来变得更有速度更有力度更有时效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