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起来,我忍着剧痛,使出浑身力气,而后趴在张老头身上,死死按着它。
“你傻站在那干嘛,快来帮忙啊!”赵刚瞅了一眼赵村长喊道。
赵村长一愣,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硬着头皮跑过去,死死按住张老头的肩膀。不得不说赵村长以前毕竟是杀猪的出身,这手劲是大的很。
赵刚拿着他那把陨铁刀急忙跑过来,手起刀落,张老头的脑袋落了地,一口乌血溅了三人一身。那跳尸已经尸首两处,任它再大的能耐,也翻不了天了。眼见事情解决了,三人都长长松了口气。
我一颗玄着的心终于落下来,而后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我!你怎么了!”赵刚和赵村长举足无措,急忙背着我就往村子跑。
这贫困的小山村,医疗条件那是很差的,如果去县城请大夫,来回也得好几个小时的山路。
赵刚急坏了,赵村长急忙道歉:“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耽误了大事,都是我害了我小兄弟!”
“你现在说这个还有什么用!”赵刚朝赵村长吼道。
随后,我被连夜送到c县的县医院,十多分钟后。一个大夫走了过来,对着赵刚和赵村长喊道:“你们谁是病人的家属?”赵刚站起来急忙说道:“我是!大夫,我他怎么样了?”
“你跟我过来下,病人先在情况非常危险,内脏大出血,需要立马进行手术,你过来在协议上签字!”
赵刚一惊,而后跟着大夫进了一个办公室。
手术持续了六个多小时,此刻已经是凌晨四点多了,东方已经隐约发白。
赵刚和赵村乡在手术室外焦急的等待着,一宿毫无睡意。
“我啊,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啊!”赵刚心中一遍遍默念着。
“一然,你放心,医疗费,我全包了,都快我不好……”赵村长不由得鼻子一酸,哽咽道。
“哭,就知道哭!哭有什么用啊?你说你怎么能这么没出息啊你?这是医疗费的事吗?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赵刚向赵村长吼道,而后忍不住留下泪来。
“你们俩干嘛呢?这是医院,不是你们家,要吵架到外面吵去!”此时,从另一间病房内走出一个带着口罩的女护士,白了一眼赵刚和赵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