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小腹,眼神逐渐坚定起来,不管顾霆宴怎么想,她都一定会好好保护孩子的!
房间只有一个出口,门口是出不去了,她只能另想办法。
阮柔环视一圈后,看向了窗户。
病房在二楼,背靠后山,只要小心一点,就不会有人发现她逃了!
阮柔刚翻出窗外,一股邪风突然袭来,险些把她刮下去。
幸好她死死抓住护栏,要不然肯定得摔断腿。
过程虽艰辛,但所幸有惊无险,半小时后,阮柔踩在厚实的地面上,整个人都松了口气。
平复好心情后,她低下头混进人群中。一出医院,阮柔立马打车回家。
打开门却见阮正剑和后妈林芬芳跪在一个刀疤男身前,身旁围着一群流里流气的人。
阮柔转身想逃,却已来不及了。
“柔柔,你回来了啊!”阮正剑眼睛一亮,期待地问,“钱拿来了吧?快、快救救我!”
阮柔抿住双唇,面色复杂地问,“爸,你是不是把钱都拿去赌博了?说什么治病,其实只是向我要钱的借口是不是?!”
“都什么时候了,还问这些!”阮正剑急了,伸手就是一巴掌,“我是你爸!不过是向你要点钱,难道这你都做不到吗?!那我还生你干什么!没看到这些人要弄死我吗?!”
他看向阮柔的眼神恶狠狠的,不像是在看亲生女儿,反而像是在看生死仇人。
阮柔的心脏像是刀绞似的,疼得一抽一抽的。捂着火辣辣的脸,阮柔面上露出失望的神色,“爸,我没钱给你,以后都不会有了。”
为保住孩子,她得想办法避开顾霆宴耳目。
之后的日子可能会过得很艰苦,她根本没办法再时不时给阮正剑去挥霍。
她原以为阮正剑要钱治病,所以才三番两次向霆宴伸手要钱。
哪怕被误会是不要脸的拜金女,她也无话可说,但没想到真相竟这般可笑。
“阮正剑,你不是说你女儿有钱吗?!”刀疤男没了耐心,“告诉你!老子今天收不到钱,男的拖去卖器官,女的抓去当坐台小姐!”
林芬芳吓得脸都白了,“阮柔,你这个狠心的小贱人!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如果我和你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