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问。
“可以。”顾霆宴端起来喝了一口之后，便双目沉沉的盯着陈宇墨一言不发。
“顾总有什么话就直说。”顾霆宴从来没有在自己面前这样过，陈宇墨内心多少有些忐忑。正因为忐忑，他才率先开口问了，心里也好有个底。“五年前那份离婚协议有没有什么漏洞？”顾霆宴靠在椅子上，双腿交叠在一起，骨节分明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敲打着桌面，整个人看似很悠闲，却依旧能够让人感受到他的紧绷。
“顾总，我当顾氏的法律顾问这么长时间了，从来都没有做过任何有漏洞的 协议，这个您可以放心。”虽然不明白顾霆宴为什么会这么问，但一旦涉及到自己的专业领域，他就不得不认真起来。
陈宇墨从事律师行业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出现过任何漏洞，他也绝不允许自己出现漏洞。
“我希望你能够重新看一下那份协议，最好能找出一个漏洞来。”顾霆宴又喝了一口威士忌，重新开口跟陈宇墨明说。
他要找到漏洞将阮柔重新捆绑在自己身边，他必须要让那个女人明白，只要他顾霆宴想，那就随时都可以。
“顾总的意思是，想让那份协议作废？”陈宇墨总算听明白了顾霆宴的话，他有些不太确定的再次询问。
陈宇墨话落，顾霆宴双目沉沉的看着他，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