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太医注意到叶召南的脸色发白,状态很不好,便不敢掉以轻心,专注凝神的为她搭脉。濯景州三人,则一脸严肃的围在叶召南和文太医的身边,目光紧紧的盯着文太医,只要对方露出些许异色,三人的脸色就跟着变化了。
眼见着,文太医的脸色越来越凝重,三人的眉头就不约而同的皱成了疙瘩。
半盏茶后,文太医收回了手,一张布满褶子的脸,神色是极为复杂,眉头也紧紧的皱成了“川”字。
“文太医,可诊出来了,召南身体怎么了?”
比起叶召南、濯景州和七杀三人,心里多少有点猜测,文青泽对叶召南的情况是最没有数的,所以此时一看文太医神情不对,他就克制不住心里的担忧了。
“将军,可否将你身体不适的症状,说与老夫听听?”
文太医没有回答文青泽的话,反而是十分严肃谨慎的问起叶召南不适的症状。
“心口一阵阵的刺痛,浑身脱力。”叶召南语气平静的陈述着,就像身体出现问题的不是她一样。
就连此时,她的心口明明还是一阵阵的刺痛,像正在被虫子撕咬啃噬,可她却表现的还是毫无异样。
文太医拧眉思索了片刻,又继续问道,“那这样的症状,将军出现了几次,是从何时开始的?”
“昨天开始的,第一次大约是在昨天临近午时的时候发作的,第二次则是在昨夜亥时末发作,这是第三次。”心口的痛,让叶召南说话都带上了些颤音,唇瓣血色在逐渐消退,变成了病态的白。
第三次!
半蹲在她身侧的濯景州,双瞳骤然紧缩,脸色本就不好看,这会又听到她的话,脸色顿时就黑沉的如同锅底。
他竟不知道,在回来的途中,叶召南已经发作了两次,而他还浑然不知。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濯景州的声音陡然拔高,怒声质问叶召南,眼里燃起了两团熊熊怒火。
濯景州气叶召南隐瞒他,更气自己不够关心她。
明明她的脸色很不好,发作时会沁出满额的虚汗,可偏偏就没发现。
所以,这一路,自己究竟做了些什么,怎么会连心爱的人身体不适都不知道?
濯景州抿着唇,心口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