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也低着头,嗫嗫嚅嚅半天说不出来,秦悠悠无奈了。
她撇了一眼正在一旁看戏的沉哥儿,见他甚至还让春夏给他泡上了一壶上好的雨前龙井,秦悠悠立刻不爽了,一改对着两个男娃娃如沐春风的脸色,虎着脸对沉哥儿说道:“沉哥儿,你说。”
“原也不什么大事,就是他两一起约好了不写作业,谁知道早上恒哥儿已经写好了,彦哥儿倒是个信守承诺的,一个字没动,这不,在课堂上,彦哥儿被罚了五个手板,就打起来了。”沉哥儿好整以暇地说道。
他本身有些担心姐姐会罚他们两个,但是目前的情形来看是他多虑了,姐姐的严厉只是对着他和妹子,不包括别的孩子。
原来是两个都犯错了,怪不得都不肯说,秦悠悠一人狠狠戳了一下额头道:“好啊,一个不地道,一个偷懒,这样可是不对的,恒哥儿,你说你哪里错了。”
其实她觉得恒哥儿的问题更大一些,古人重信,恒哥儿这番做法小时候可能还好,长大了可会被认为是两面不一的人物的,在现代的话也会被称为心机婊的。
“我不该和彦哥儿约好了不写先生布置的作业,回头却失信了。”恒哥儿红着脸,惭愧地说道。
其实他早就知道错了,只是拉不下脸皮而已。
“那你为什么失信呢?”秦悠悠循循善诱道。
“我怕彦哥儿可能也自己写了,回头就我一个人没写,挨先生罚,我就…”恒哥儿有些委屈地说。
他一开始是真没准备写的,见彦哥儿挨罚他本来挺愧疚的,谁知道一下学,彦哥儿就冲他抡拳,他躲了好几下,没躲掉,气也上来了,便打成一团,直到沉哥儿赶来。
原来是这样,秦悠悠眼里闪过了然,她摸着两娃娃的头,柔声说:“你们都是乖孩子,你们看哈,首先,不写作业是不是不对的?”
两个小娃娃歪歪头思考了一下,随后一齐点头。
秦悠悠又道:“其二,恒哥儿,你是男子汉大丈夫,你是彦哥儿的小叔叔,你们将来啊,还要一起考科举,一起同朝为官,若是因为旁人这一两句话,便忘记了你们的约定,这是不是不好?”
两人对考科举,当官的事情还没什么概念,只知道他们如今读书,都是为了科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