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凡会心一笑，早就有预料。方语清是个骄傲的人，不愿意接受徐家的钱，甚至不愿意加入徐氏集团。
最后是碍于情面，才答应过来面试。
徐凡并不指望她会入职。
这也无法强求。
方语清救过徐小清，对徐家有恩。
徐家有债必偿，有恩必报。
必须做点什么，才能表现徐家的态度。
可徐凡现在有些发愁，方语清这人性格执拗，恐怕会刻意保持距离。
这恩情总不能一直欠着吧！
所以他把人约过来畅聊一番，帮她分析职业发展的事情、少走点弯路。
如果有可能，再帮她举荐到想去的公司。
李明宇指着大门外，忽然问道。
“徐总，外面那群人围了好久。”
“围着吧，他们顶着大太阳。一准晒脱皮。”
徐凡毫不在意，倒全是看热闹的心情。
刚进面试间。
徐凡看了眼，又退出去，反复确认了两次。
不对！
他约的是方语清，那个黑框眼镜、厚刘海、杂乱长发、土气的女生。
可里面明明是个笑容明媚、肤白貌美、青春靓丽、大长腿的女孩，说是明星都有人信。
一定是走错房间了。
“徐总。”
“你哪位？”
“我是方语清啊！”
“嗯？”
徐凡眨巴眼睛，认真打量面前的女孩。
这能是一个人？
“你怎么成这副模样了，还挺漂亮的。”
“稍微画了个淡妆。”
“这行吧！”
化妆大法，果然厉害。
徐凡很轻易接受了这个理由。
随意坐下，准备继续沟通，想办法报答方语清。
施恩不图报，对被救者也是种精神负担。
方语清一直认真观察徐凡，发现他没有露出了猪哥相，眼里也没有淫邪。
顿时露出个大大的笑容。
这些年，她做出老土打扮，就是为了避免麻烦。
也确实很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