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将香料取出来的万嬷嬷听了,身子跟着鞭声抖了好几下,咬着牙将香料放到香炉里。
直到三更天,太子方离开寝室。
万嬷嬷快步走进里间,看着不成人样的太子妃,心疼得老泪纵横。
“怎么跟原来一样,不是说这香……”
“嬷嬷小声点。”
太子妃打断她的话。
“这香不是马上见效的,纪夫人说了,要过两三天才会见效,届时太子就算有所怀疑,也怀疑不到我头上。”
万嬷嬷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能起效多久,要是……”剩下的话太过大逆不道,被她咽回了肚子。
冯清岁二进宫同样平安归来,纪长卿却只放了一半的心。
直到几日过去,东宫那边无事发生,他绷紧的神经才松懈下来,下朝时不再下意识看向东宫。
上官牧却恨不得把眼珠子粘到东宫屋脊上似的,一步三扭头。
跟在他身后的官员见状,还以为东宫屋脊上的脊兽掉了呢,也纷纷扭头看去。
一传二,二传四,四传八,八传十六……不一会,半数官员都在看东宫。
“你在看什么?”
“不知道啊,我看大家都在看。”
唯一的知情人纪长卿:“……”
他抬脚踢了上官牧一脚。
“收敛一点。”
上官牧回过头来,一脸不解:“收敛什么?”
纪长卿朝左侧指了指:“你自己看。”
上官牧:“?”
不看则已,一看吓一跳。
“他们在做什么?”
“学你。”
“!!!”
短暂的慌乱过后,上官牧一本正经道:“看来今天太阳也要从西边落下。”
站在他身后的一众官员绝倒。
上官牧赶紧扯着纪长卿胳膊往前走,免得被唾沫星子淹死。
“好险!”甩掉那些官员后,他抹了把虚汗,问起太子妃,“她还好吗?你大嫂怎么说的?”
他说服纪长卿后就被上官派去巡视马场,昨晚刚回京。
纪长卿淡淡道:“药到病除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