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汀兰你说吧,我听着呢。”

    宋雅秋这副样子在原主的记忆里出现过很多次,继承了原主身体的赵汀兰竟然好像还感受到了几分来自于原主的怯意。

    这是肯定的,原主被宋雅秋多次设计着做了蠢事,最后又被宋雅秋设计害死,原主能不怕?

    别说原主了,赵汀兰自己都觉得这宋雅秋实在是个狠人。

    但她现在不怕了,她在的是部队的家属院,宋雅秋不会再敢对她轻举妄动。

    赵汀兰顺着宋雅秋刚才说的那些:“雅秋,在谢谢你之前我得先为我之前对你的所作所为给你道个歉。但是你也要理解我,我和余路平那个负心汉并不仅仅只是大人们之间口头上的承诺。”

    何婶子哼了一声:“就算不是又怎样?现在不是旧社会了,早就不兴那一套了!”

    “这位婶子你说话倒是轻飘飘。”赵汀兰尽量记住每一个帮宋雅秋说话的人的脸。

    “要是真的只是婚姻承诺,我赵汀兰当然没这个脸来首都找余路平,我回来找他是因为他本来就欠我们赵家的。”

    宋雅秋的脸一白,她上前拉了把赵汀兰:“都过去了,汀兰,你现在不也嫁给了沈首长吗?你看你那边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我可以”

    许婶却忽然问:“欠你们赵家的?怎么个欠法?”

    赵汀兰慢慢抽开了宋雅秋的手,“余路平的父母走的早,是我爸妈收养了走投无路的他,供他吃喝供他念书。后来余路平说自己要去当兵,那时候我妈已经走了,我爸一个人拉扯我们两个,手里多的一分钱都没有。可余路平说要当兵,我爸也答应了,他把我家那年预备过冬的粮食卖了,送着余路平上了去西北的火车,还给了他欠傍身。”

    “婶子们只知道余路平发达之后不忘初心,给我这个未婚妻寄了好几年的钱,而我呢?不仅不知感激,还找上门来逼着他娶我,觉得我无耻下贱,可分明是余路平违背承诺在先,他受了我家的恩情,拿了我家的钱,却一声不响的在三年前和我断了联系,又在我找上门来的时候恨不得把我赶回乡下。”

    “我只想说一句,如果我在乡下能活得成,我就不回来找余路平这样一个早就变了心又看不起我的人帮我。但他想方设法要赶我回去,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