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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连买手表和买车的钱都有沈颂川的一份子,因为除了这些券,他还会时不时从沈颂川这里抽一张工业券出来和别人换钱。
毛春说:“萍姐,我看要不你把缝纫机给退了?”
萍姐面如死灰:“怎么退?用都用了!”
“那你怎么办?这张票你从哪里弄出来给沈首长?”张芳芳问。
萍姐听着这话就想哭,事情要是败露了,她这可是犯法的,犯法就要坐牢,要劳改!
毛春忽然一拍手掌:“萍姐,沈首长不是说自己结婚需要吗?你直接去找沈首长媳妇,劝他媳妇别要这缝纫机了,沈首长不就不会执着这张券了?以后要是再有缝纫机券咱们给沈首长补上不就行了。”
萍姐一愣,“这倒也是个办法,就是不知道沈首长的媳妇到底是谁。”
说着她又烦了起来,沈首长的媳妇怎么说都不会是一般人,萍姐觉得要么也是领导的女儿,可领导的女儿哪能不要缝纫机呢?
张芳芳凑近到了萍姐的耳朵边上:“不是别人,就是余团长那个乡下来的女老乡,萍姐,你不是住家属院?我看你晚上就去找人家好好说说吧,乡下人应该好打发,大不了给她拿点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