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汀兰没好意思说两人分开过,因为她现在还没有那个能力,不过赵汀兰自己也在留意工作,她相信在这么多人的帮助下,自己一定找到合适的事情。
“没事记这个干什么?”沈颂川对此反而很不解。
贺长意叹了一口气,“你小子还真是不食人间烟火。”
虽说贺长意的津贴也不低,但贺长意是从乡下出来的,穷人还是见得多了,在农村别说钱了,连粮食都要计量吃。
沈颂川对于自己不了解的地方也不会做过多的评价,更不会做比较。
他只针对他和赵汀兰的相处,“不用记,记了我也不会看。”
这句话是实话,要是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要掌握在手心,那干脆别说把钱给人家管的话。
赵汀兰本来还有别的想说的,可她觉着沈颂川也都会答应,这么些天的相处赵汀兰其实也摸到了一点沈颂川的脾性。
她松了口气,把沈颂川的提议应了下来,“好,那家里的钱我会帮你好好管理的,当然了,如果有什么大的支出我肯定是会和你商量的。”
沈颂川头还没来得及点,赵汀兰又话音一转,杏眼凝着他的眼睛:
“但是你最好不要拒绝,也不要说我不该花、不该买。因为我不是什么大手大脚的性格,如果我想要花一笔大的钱去买一样东西,那肯定是因为家里需要,不然我不会和你提出来的。”
赵汀兰真的觉得这一点也很重要,她虽然没有结过婚,但是她当过女儿, 家里条件不好,母亲又因为生弟弟丢了工作,所以赵汀兰从小就知道家里很穷,在物质这一方面格外懂事。
可学生时期的赵汀兰在经济这一块大头也只能依赖家里,赵汀兰每次找家里张口的时候其实心理都饱受折磨,哪怕都是一些必要支出,家里都要先说她一顿然后再抠抠搜搜的给她一部分,她就只能在为数不多的生活费里面再挤一点出来。
赵汀兰真的恨透了那种感觉,那种无助,自卑,紧张,伴随了她在经济独立前的整个学生时代。
沈颂川从赵汀兰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里看见了她的脆弱和不安,尽管她说出来的话听起来很强势,可对于他的回答,她明显是紧张的。
“我所有的一切你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