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汀兰没想过要用这个对付宋雅秋,说实在的,只要宋雅秋安安分分的,赵汀兰可以就当她不存在。
但宋雅秋一边把她给余路平写的信送去给沈颂川,一边写信给赵家让赵家上首都来折腾她,赵汀兰有些忍不下去了。
宋雅秋最在乎的是自己的事业,最怕的却是家里人给的刺刀。
倘若让家人那把尖刀刺向她最引以为傲的事业呢?
“你那时候就有那么喜欢他?”
赵汀兰久久没有张口解释,沈颂川按捺不住了,他不是要计较赵汀兰的过去,他在乎的是
想到自己在在乎什么,沈颂川都有些觉得好笑。
他在乎的是赵汀兰能为了写给余路平的这些信失神,可他呢?她有一天会为了他这样吗?
沈颂川的嫉妒心又在肆无忌惮地生长,他记起余路平进家门之前那张嘚瑟的脸,还有他的那句“沈首长回自己家还要敲门?”。
再者,对于婚前商场偶遇时。余路平那几次看向赵汀兰眼神里的懊悔和沉浸,沈颂川也是记忆犹新的。
余路平那人也怪恶心的,吃着碗里的时候,永远都想着锅里的。
那赵汀兰呢?她对余路平真的放下了吗?
沈颂川的心中猛的抽搐一下,紧接着的是水漫金山似的阴暗盖过了他原本那些理智的想法。
但那又如何,赵汀兰的肚子里现在怀着他的孩子,他是不可能让赵汀兰把孩子拿掉的,他也不可能离婚,不可能让赵汀兰离开自己。
余路平余路平,他不可能让他太太平平地走仕途。
再看向赵汀兰的时候,沈颂川眼底的那些风起云涌已经全部消失了,他淡淡地看了赵汀兰一眼,然后起身收拾碗筷。
赵汀兰却被沈颂川那一眼给看的心里发毛,她急忙站起来拉住了沈颂川的衣角,“以前那是没办法,年纪小,身边也没有别的人可以依赖,其实后面的信更多的是想让余路平救我一把。”
原主还以为余路平没有收到这些信,没想到只是余路平没有理会她罢了。
沈颂川转过身,反问:“那你为什么不能依赖我?他能给你的我可以加倍给你,他给不了你的我也可以争取来给你。你的公道我会帮你讨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