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沈颂川得到什么嘉奖之类的从不在乎,可今天被羡慕伙食,他的心里居然油然而生一股自豪感。

    这样的欣然也体现在了脸上,他唇角微微上扬着,“不知道,她的手艺一直很好。”

    安师长叹了口气,“可不是?你都不知道住你隔壁有多痛苦,每天尽闻着你家传出来的香味,吃却吃不着,多折磨人,你说是不小沈?”

    沈颂川假装听不懂安师长的暗示,“那我就不清楚了。”

    对于沈颂川的婉拒,安师长也是无可奈何,可官大一级压死人,沈颂川本来就是这样一个油盐不进的性子。

    安师长是真不想回家,他昨晚才答应的赶紧给老娘她们几个办长期的介绍信,却气得许婶连夜就走了,弄的安师长怎么都不好做。

    一边是老娘,一边是老妻,安师长怎么都为难。

    可妻子一向懂事,平时老家的那边的亲戚一年偶尔才来几次,她受点委屈不也是应该的吗?

    安师长之前几天就听媳妇说过赵汀兰这个小姑娘很有想法,还偶尔听到许婶嘴里忽然冒出了一些“离经叛道”的想法,安师长表面上没说什么是因为觉得媳妇年纪大了,也就说说。

    而赵汀兰又是沈颂川的媳妇,他怕自己说了许婶,许婶气不过去告状,最后落得他被沈颂川记恨上。

    安师长觉得媳妇跑了的事儿肯定和赵汀兰有关,昨天赵家人上门之后赵汀兰的那些大逆不道的行为,更加坐实了安师长的想法。

    心里埋怨,又遭到了拒绝,  安师长忍不住想告赵汀兰一状:

    “有件事情想让沈首长好好和你媳妇说说,这个你总得答应了吧?”

    沈颂川刚掏出钥匙,顿了顿:“你先说是什么事。”

    安师长憋了一口长气,一下就说出来了:“最近我家那个和你媳妇走得近,其实这也没什么,邻里邻居的,走得近点是好事,而且小赵初来乍到,她带着小赵熟悉熟悉家属院也是应该的”

    沈颂川看了眼手表,闻着香味,眼里露出不耐:“安师,说重点。”

    从安师长的表情沈颂川就能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话,沈颂川不想听赵汀兰的坏话,可安师长能找上他也迟早能找上赵汀兰,沈颂川要绝了安师长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