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除了一些表面上的亲吻和肢体上的亲近之外,沈颂川也没敢做什么,他是有那个得寸进尺的果断,可到底自己也羞涩。

    难捱。

    沈颂川松开赵汀兰的同时,自己也后退了一步,手很诚实地放在了前面挡着。

    呼吸又粗又重:“还量吗?”

    赵汀兰同样难以自持、身子发软。

    灯在刚刚就已经被沈颂川给灭了,赵汀兰佩服沈颂川在那种时候还能一心二用的性子。

    不过她也喜欢黑。

    可想了想,又觉得也不算是喜欢黑,只是现在还没法面对他。

    “明天吧。”

    赵汀兰的镇定是强装的,沈颂川听得出她声音里的抖,“害怕了?”

    本来只是关心,可不知道为什么就惹恼了她,赵汀兰仰起小脸,黑暗里她毫不犹豫地翻了个白眼:

    “你不怕我害怕的话,挡什么?”

    月光打在的是沈颂川那边,男人什么动作,赵汀兰看得一清二楚。

    赵汀兰敢问,沈颂川可不敢答,主要是这问题像把钩子,又勾出来了一些不该有的想法。

    “早点休息,明天我带你去检查。”

    赵汀兰乐了,虽然本来就要去检查,可她现在怀疑沈颂川有什么别的企图,本还想揶揄他两句,转念一想,自己又何尝不想?

    沈颂川躺在小小的床板上时,脑海里浮现出的是赵汀兰最后那含有深意的一瞥。

    平时只有别人揣摩他的份,他还是第一次揣摩起了一个女人的眼神。

    浑身还烫的可怕,沈颂川已经下定了决心,不管她想不想,他都要问。

    第二天一早,赵汀兰是被风扇的清凉给唤醒的。

    早上八点,已经到了通电的时候,赵汀兰想不明白,为什么不把这个时间挪到晚上去呢?

    不过随着太阳出来,天气也热起来了,赵汀兰起来收拾了一下,穿的是那条被改过的湖绿色连衣裙。

    她摸了摸自己还纤细的腰围,已经开始为衣服的事情发愁,体型发生变化,也就意味着衣服都要做新的。

    “你有不穿的旧衣服吗?”

    沈颂川就在院子里浇菜,赵汀兰换好衣服之后把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