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傅氏是温容两月前在章台街带回来的,生得一副妖媚的颜色。温容自从得了她,夜夜不离,更是喜好上了宴乐交游,
曾氏以节制修身之理劝过温容几次,温容却不仅不听劝告,反对她冷淡了许多。舅姑不在家中,曾氏又一向对夫君顺从,遇到这般事情,碰了几次壁之后便怯了。心中虽深恨傅氏媚惑温容,却不能拿她怎样。
傅氏见惯了曾氏的厌恶之色,不以为忤,自起了身,敛容低眉站到一旁。
“阿婵来了?”榻上,温容迷迷糊糊地问了声。
曾氏看看他,面色虽不豫,片刻,却还是站起身来。
“好生侍候。”她淡淡地对傅氏道。眼下状况,只有她能应付,再不喜也只得暗暗将气忍下。
“是。”傅氏恭敬一礼,声音柔柔。
曾氏看也不看她,带着随侍径自地出去了。
室中家人纷纷退走,傅氏看看两旁的侍婢,挥挥手,她们也应诺退下了。门阖上,只剩傅氏和榻上的温容。
傅氏移步上前,在方才曾氏坐着的地方坐下,看向温容,伸手拍拍他的肩头。
温容一动不动。
傅氏轻笑,以袖掩口,“莫不是药发了……”话音未落,温容突然翻过来,傅氏惊呼一声,已被温容一把揽倒。
温容面上仍有酒醉之色,却不见半点迷糊。他将傅氏压倒在身下,神色带着亢奋,手揉捏地探入她的衣襟下,大力地扯开她的衣带。
傅氏双颊桃红,娇喘连连,顺势伸手勾住他的脖颈,却在他耳旁呢喃:“容郎可听说了帝陵之事?”
温容的动作忽而一缓,抬起头来。
傅氏看着他,眉目间带笑含嗔。
温容笑笑,伸手勾勾她的下巴,看着她的嘴唇,“你听到了甚?”
傅氏娇笑,不紧不慢地伸手为他宽衣,声音柔媚,“现今谁人不晓,上党温唯出黄金百斤,为穆皇帝添享殿,今上允其子温栩谒陵呢。”
温容眯眯眼,笑而不语。
傅氏望着他,心中念头转了转,紧问:“容郎莫非真让他来?”话刚出口,傅氏身上被狠狠一捏,她痛呼出声。
“便让他来,又能怎样。”温容咬牙道,笑意更深,目光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