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是狙击手无疑。就是不知道那蒙面女子是起内杠,还是特意暗中帮助我们,敌友难分。”
陆宇川陷入沉思。
从现场的情况看,那女子绝不是临时起意或意外闯入。
倘若她不是敌特一方,那今夜的锄奸行动除了自己人和内奸知晓,也就只有身边这座屋舍里的人能猜到一二。
许安若恰好之前一直没有现身
可问题来了:许安若的房间门窗都反锁得死死的,若那个神秘女子真是她,她是怎样离开房间的?
陆宇川扫了一眼手表,突然问道:“那神秘女子消失的时间,具体几点?”
来人报了个时间,陆宇川听了,瞳孔微微眯起。
许安若现身的时候,他特意关注了一下时间。这之间的时间差,从距离来看,除非许安若一路疾跑回来,否则根本来不及。
可她的脸色和呼吸并没有任何剧烈运动后的迹象,也没有惊动外围的战友。
无论从那个角度看,这事都与她无关。
然而不知为什么,陆宇川心里一直绷着,总感觉还有什么自己没注意到的地方。
同一片屋舍中,有人辗转反侧,有人安然入眠。
翌日。
许安若醒来时,天色已经大亮。
刚要起床,却发现浑身像是要散架似的酸痛无比,手臂上的青紫淤痕更是斑驳吓人。
之前的掀桌用了巧劲,昨夜确实实打实的对抗。
看来,还得提高身体素质才行。
她长长叹了一口气,颇为无奈地再次把唯一一件长衬衫穿在身上,并扣上袖扣,将手臂捂得严严实实。
屋外,陆卫国和沈满福正坐在她昨天看书的屋檐下抽着旱烟闲话家常。
沈满福看见许安若端着洗漱用品从屋内出来,惊讶问道:“若若,你怎么穿起长袖来了!”
这话落在西屋的陆宇川耳中,犹如惊雷炸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