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副营长立即追问:“他怎么受伤的?”
医生回道:“从伤势的情况来看,应该是遭受重击所致。”
赵副营长和李勇强不约而同地看向许安若。
许安若却并好似并没有发现他们的目光,神情自若地跟医生道谢。
这时,陆宇川躺在移动病床上,被几个医护人员推了出来。
李勇强他们赶忙围上去,轻声呼唤:“营长,营长?”
医生道:“他现在昏迷了,估计要明天才能醒来。”
到了病房,李勇强被叫去办理住院手续。
屋内除了已经转移到病床上的陆宇川,就只剩下许安若和赵副营长两人。
赵副营长正想着怎么不着痕迹地打探许安若是不是“行凶之人”,却被许安若抢了先。
她神色淡漠道:“你们安排人陪护吧,我明早要乘坐火车,得先回去收拾行李,就不过来了。”
赵副营长大惊:“你还要走?”
许安若扭头看向陆宇川,道:“没错,原本我和陆营长一起回沪市,现在他走不成了,他那张火车票是退了还是转让,你们看着给处理一下吧。”
一张卧铺票要三十元,抵得上不少人一个月的工资了,不能白白打水漂。
自回来的后,许安若手握“巨款”,没缺过钱,就没太大的金钱概念。
可近期遇到存折无法取现的问题,难免显得有些拮据,不禁重视起来。
赵副营长应下,而后道:“要不你也改签一下,等营长醒来后再走。要是营长醒来找我要人,我没法交代啊!”
许安若又看了陆宇川一眼:“不需要你交待,他明白我的意思。”
“什么?”赵副营长简直不敢相信。
这怎么看起来,像是自家营长一头热,还惨遭拒绝?
那就更不能让人就这么走了!
他快走几步关上房门,而后挡在过道上,态度强硬道:“许同志,我不知道你跟我的营长有什么恩怨情仇,还请你留下来,等我营长醒来发话了再走。”
许安若当即冷了脸色:“我不是你们的兵,是去是留,不需要你们批准!”
赵副营长目露探究:“可我营长的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