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根本不算事!”
男人瞥了他妻子一眼:“再说了,干都干了,你现在来说这些,未免太晚了吧!”
女人气鼓鼓道:“那他到底给你了多少钱,再分我一点!”
“就一百,上次都给你了。”
“我不信,他一个革委会的组长,肯定能捞不少钱,哪会这么小气。”
“这是我好几个月的工资钱,怎么就小气了?你当钱是天上掉下来的啊!”
“对你来说,可不就是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下达那么多种植棉花指标,收上来后,却暗箱操作”
男人脸色大变,赶忙捂住女人的嘴巴:“住口!小心隔墙有耳!”
女人一把拍开他的手,不以为然道:“怕什么,孩子们都睡了。”
“我跟你说,王浩伟真就只给我一百块,他被谣言中那个姓陆的男人打得很惨,还赔了一大笔钱,我怎么好意思狮子大开口啊!”
“不能吧,他一个革委会干部身份,还能被打?”
储物空间中,许安若将夫妻二人的对话尽收耳中,心中暗道:看来,她又得去粤城一趟了。
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偏要来。
书房里,男人不耐烦道:“哎呀,这里面的弯弯绕绕,我不在粤城,哪知道那么清楚,走走走,睡觉去。”
说完,就搂住他妻子的肩膀开门往外带。
到了楼梯口,他道:“我下楼喝口水,顺便把这封信烧了。”
“早就叫你烧了,你却说字迹做了伪装,看不出来谁写的,现在怎么又想烧了?”
“顺手的事,留着也没什么用。”
男人嘴上说得轻松,实则心里想着:这大半夜狗吠得这么厉害,估计是有什么人想潜进来。
一想到陆宇川的军官身份,他就心里直发毛,还是毁灭证据的好。
还有家里的金条,也得想个安全的地方,赶紧转移出去。
就是夜里摸不着了,想想就觉得肉疼。
男人边下楼梯边琢磨,突然后腰正中像被什么东西刺穿,霎时传来远超承受能力的疼感
“啊——”
刚进房门的女人听到惨叫声,赶忙跑出来:“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