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扯了几下肩带。
确定不对劲才起身,结果起背后的扣子把连同席子一起勾起来。
“哎。”陶晴被拉回床上躺着。
我走到侧旁看着那衣扣把席子的线勾住,用力的话应该会把席子或衣服扯坏:“晴姐,好像是勾住了席子,要不拿刀子来。”
“不用。”陶晴扯了几下没拉掉,也是火了,双手撑住席子用力拉,一下子后背跟席子上的衣扣拉出二十公分长,跟弹弓似的。
她消瘦的肩膀已经被压下出一条痕,这弹力,要是席子上的线断了,那不得把后背弹肿了。
还没来得及提醒,只听扣子咔一声跟带子分离。
没有了拉力,陶晴整个人起身朝前一个踉跄差点没站住,还好扶着门边。
我的视线跟随着站好的陶晴,本就狂躁的心瞬间猛跳,眼睛也紧盯着她的身形。
横看成岭侧成峰?
“小郁,你怎么也不来扶我一下,差点都撞到门了。”陶晴还没反应过来,扭头看过来,见我目瞪口呆,顺着我的目光低头。
发现问题声音立马变惊慌:“小郁,转过去。”
看第一眼是本能,多看就是流氓了。
我转身看见梳妆台,眼神凝聚到镜子,里面映照出陶晴跪在床上用双手扯席子上的衣服。
扯了两下也没扯脱,她心有所感停下来朝镜子方向一看,我俩凝视着镜子的对方,四目折射相对。
被发现,我脸一红仰头看向天花板,不过脑子依旧浮现出刚刚那一幕。
葡萄本无树明镜亦非台……
我反复默念着不知哪里听来的佛经,试图消去刚刚无意犯下的偷窥罪孽。
只听到慌乱的脚步声后,隔壁门传来的一声咆哮。
这是发怒了?
这换哪个女人都会发怒吧。
好一会陶晴都没开门,我知道她是在生气,走到房门口敲了敲。
“晴姐,你没事吧,刚刚的事对不起。”
没得到回应:“晴姐,我先回去了。”
说完等了一分钟,依旧没回我,看样子是气爆了。
我走到门口换了拖鞋开门下楼。
拿起手机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