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一幅画卷来,是完全卷好的,由于时间太长的缘故,画卷都已经泛黄了。
将画卷铺开,是一张由毛笔勾勒出来的虾,整幅画作的构图非常简单,甚至只能用业余来形容。
陈毅看不太懂:“妈,咱家还有古董呢?”
“古董个屁,要有古董我不早拿去卖了?”陈问梅瞪了陈毅一眼,指了指画卷的右下角。
那里有个印章。
痕迹略显模糊,但还是能够认得出来!
慕均之印!
“你去买个画筒装起来,明天把这当礼物吧。”陈问梅将画卷交给陈毅。
陈毅郑重接过:“妈,慕均是……”
“那丫头的爷爷。”
陈毅点了点头。
陈问梅又补充了一句:“最早西联学会的副会长。”
陈毅身体微微一颤,他又听到西联学会这四个字。
陈毅忍不住问道:“妈,西联学会,代表着什么?”
“字面意思。”陈问梅解释,“西联学会最早的名称是西北军政联合学会,那名字已经好几十年没用过了,后来改名,西北特区联合学会。”
陈毅不明觉厉,将画卷收好,出门买画筒去了。
对于画作方面,陈毅了解的也不多,只能跑到那种看着最大的店铺,买了一个最贵的画筒,把东西装起来。
画筒上勾勒着金线,以陈毅的眼光来看,觉得又华丽又漂亮。
二月二十二号,周六。
陈毅坐车前往天银大酒店。
陈毅记得自己小时候,就听过天银大酒店的名称,号称普通人几个月工资都在这吃不起一顿饭,现在十年过去了,天银起了几家五星级酒店,但听人说,天银大酒店还是天花板。
陈毅一直都不知道为什么,因为从表面看,天银大酒店已经显得很旧了。
然而,当跟着侍应生,穿过最前面的主楼后,陈毅顿时明白,为什么别人说,天银大酒店,仍旧是天花板!